我常常跟我的朋友說,當我在高中畢業時最無助時只有Syracuse University收留了我。
但在大學中過的四年中,我常常更覺得我是Whitman School的學生更勝過SU的學生,而這種感覺在畢業季時更是強烈。每個學院有獨立的畢業典禮、有獨立的儀式、有不同的顏色的tassel。
在最後大型的ceremony裡就是展現各學院團結與人氣的時刻。
開幕後各學院依序魚貫入場,而「學院民族主義」也自己的學院出場時達到最高峰。
血管中流了四年SOM的血和記憶都在眾人的呼聲中得到釋放,那種能量從地表升到了體育館的屋頂上然後向四面八方蔓延直到把現場所有人籠蓋。
那是一種窒息的熱,我彷彿可以從這熱中嗅到屬於SOM的血和氣...
能有歸屬感的確是件美好的事。
草包族經濟學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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